“少夫人,你的腿还没完全恢复呢,歇着吧,我来收拾就好。”
苏简安那时被全家娇宠得无法无天,穿着昂贵的公主裙和精致的小皮鞋,皮肤真正白皙如牛奶,仿佛只要一模上去就会融化掉。过肩的长发就和现在一样,乌黑柔|软,泛着迷人的光泽。她笑起来很好看,特别是迎着阳光的时候,让人恍惚有一种她是上天赐给人间的礼物的错觉。
“我没怎么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在跟你表白,我爱你。”
“那个,陆薄言,其实没什么。”苏简安有些错愕的看着比她还在意的陆薄言,“做菜的时候被油溅到是正常的,最糟糕不过是明天起一粒小泡泡,不要紧。”
她不能起来,只好用尽全身的力气爬过去,腰和腿很痛,头沉重得不像是自己的,不到五米的距离,她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,但最后她成功的缩进了那个潮湿的小山洞里,终于没有雨点往她身上招呼了。
透明的落地玻璃窗外是一片绿茵茵的草地,浅金色的夕阳铺在上面,照着花圃里盛开的鲜花,风景如画。而落地窗内,颀长挺拔的男人,纤瘦漂亮的女人,他们默契的动作,偶尔的笑声,一举一动都泛着幸福的味道,莫名给人一种安宁的感觉。
难道真的像沈越川说的,是因为和她结婚了,陆薄言才有过生日的心思?
“陆薄言,”她明白了什么,笑眯眯的问,“你吃醋了吧?都跟你说了我和江少恺只是朋友了,别小题大做自己吓自己。”
他说对了,特别的对他不是她男朋友。
顿了顿,她又郑重其事的补上一句:“对,我就是这么喜新厌旧!”
洛小夕瘫坐在驾驶座上,半晌回不过神来。
“晚上回来。”苏亦承的头埋到了洛小夕的肩颈间,热热的气息烫得她有些痒。
“你是不是疯了?”她第一次这样凶苏亦承,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,最终还是没有去触碰他的伤口。
苏亦承到底说了什么?
其实哪里用回忆,那天在洛小夕家的那一觉,是他这五六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