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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再坚持，因为计较这个没有意义。
程子同脸上掠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，“你……你看完那份资料了？”他问。
子吟的目光落在那碗甲鱼汤上，很巧，它正放在程子同面前。
符媛儿挑了一个靠玻璃窗的卡座，坐下后便直截了当的问：“你怎么会有慕容珏的资料？”
牧天在外面气得连抽了三根烟，他愤愤的将烟头踩灭，又回到了工厂里。
“身在程家，只能和慕容珏周旋，”程子同垂眸，“反抗慕容珏的代价是惨烈的。”
所以他不必回答。
助理微愣，喉咙像被吃到一半的糖堵住。
段娜和齐齐对视一眼，二人皆一副无能为力的模样。
符媛儿赶紧跟上。
对方又想了想，“我可以帮你打听一下，正好我有个朋友做物流工作，这一片区的物流配送都由他负责。”
子吟吗？
“这是我的事情，不需要你来插手。”
“对啊，你搞什么？北川和雪薇在一起两年了，你一个外人在这里裹什么乱？”
“先去程子同邮寄东西的那条街，如果打听不到，就去那条街所属的派出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