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,陆薄言反而好整以暇反正到时候,着急的肯定不是他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蓦地加大抱着她的力道:“苏简安,你再乱动我就用扛的!”
接着,她将鱼肉片成薄薄的鱼片,剩下的头尾和鱼骨被她放在一个干净的小碗里备用。
还回得这么巧……
于是只好问他:“昨天早上你为什么不理我?”
江少恺气得肝疼:“没出息!”
末了,陆薄言正打算给她盖上被子,睡梦中的她突然嘟囔了一声,然后一脚把被子踹开了。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:“那你想想,我把你最喜欢吃的东西端到你面前,但是不让你吃,你会怎么样?”
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接到这样的电话,苏简安软软糯糯的声音从手机传入耳膜,她问他下班了没有,有些小兴奋的告诉他晚饭已经准备好了,说她在等着他回去。
她知道苏洪远一来徐伯就给他打电话了,他现在找她,是担心她?
而且,他演得很累。
苏家在城北的一个别墅区,一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,佣人来开了门,客气地带着苏简安和陆薄言进了客厅。
就在这个时候,苏简安边刷着手机边走进来,陆薄言挂了电话:“过来。”
凶手并不吃这一套,他狠狠地踩住江少恺的脚,用力地碾压:江少恺痛得想骂娘,却生生咬着牙忍住了:“你既然在A市,就知道陆薄言。她是陆薄言老婆,动了她,你觉得你还能活吗?”
苏简安并不觉得奇怪,陆薄言这么闷,没来过这儿太正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