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许佑宁的脑内真的有两个血块,那么,她所有的异常,统统都有了合理的解释。
“嗯。”许佑宁点点头,声音里多了一抹激动的惊喜,不动声色的掩饰着自己的试探,“我会配合医生的治疗的。对了,医生什么时候赶到,有几个人?”
这时,护士进来,让陆薄言去一趟主治医生的办公室,说是唐玉兰的一些检查结果出来了。
许佑宁“嗯”了声,离开办公室。
许佑宁不确定苏简安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康瑞城又发来邮件的事情,走过去,试探性的问:“薄言呢,他不吃早餐吗?”
可是这种细节上的东西,东子一个大男人,根本无法发现。
她相信刘医生不会说出实话,因为刘医生没得选择。
她很冷静,一下子把钥匙插|进钥匙孔里,发动车子,调转车头。
苏简安一下车就狂奔进屋,刘婶见到她,小声的提醒道:“太太,相宜和西遇睡了。苏先生刚才回来,带着洛小姐去会所吃饭了。”
“穆司爵,我没有什么可以跟你解释的了!”许佑宁一字一句的重复道,“你说的,我全都承认。”
“当然有。”苏简安仿佛回到了在警察局上班的时候,冷静沉着地分析,“如果是佑宁自己发现的,我想弄清楚她身上发生了什么,就有难度了。可是,如果是医生检查发现的,我要知道发生了什么,会容易很多。”
她带着疑惑睁开眼睛,对上陆薄言深沉而又炙|热的目光。
“你睡了一个晚上,还不公平?”穆司爵夹着电脑站起身,“既然你已经醒了,我就先回去。越川醒过来后,你哭完了记得给我打电话。”
她的话似乎很有道理。
这次许佑宁离开后,他做过一个梦,梦到他和许佑宁的孩子。
陆薄言有洁癖,她也喜欢干净,每次结束,不管她清醒着还是晕过去了,陆薄言都会抱着她去清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