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表妹十分抵触祁雪纯的询问，刚坐下就站起，“你们把我带来这里干嘛，司云的事跟我没关系！”他说她让他动心，给她承诺，却从来没对她这样。

靠查验笔迹是不行的了，这个人非常谨慎，信的内容不是手写，而是剪下各种广告单上的字，一个个粘贴拼接而成。“谢了。”蒋奈看了他们俩一眼，转身离去。

他看向祁雪纯，只见她板着面孔，他眼底不禁闪过一抹紧张。程申儿住在公司附近，一栋公寓楼里。

“……我得去公司一趟。”他说。不能停车。”

她记得管家的证词，他下午出去了一趟，五点多才回来。“我觉得……你最好别在我面前耍酒疯。”她板起面孔警告。

“我也不知道，”司妈着急，“但爷爷说他的玉老虎不见了。”“再次警告你，”临下车前，女人又说道：“一旦被祁雪纯盯上，你很难再逃脱，如果有需要，打这个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