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欧大，最后一个问题，”她继续说道：“放火那天你从侧门溜进来，侧门的锁你是怎么撬开的？”

打完她自己也愣了一下。

司俊风挑眉，“你要注意措辞，是前男友。”

他仍将纱布上浸了酒精，给她擦拭脸颊的鲜血。

祁雪纯十分疑惑：“你怎么在这里？你又怎么认出是我？”

“你好好躲着别出来，”祁雪纯注意到她脸上有泪痕，但这时候没法追究，只能交代她，“我去船尾看看。”

“现在的情况对你的确不利，”律师扶了一下镜框，“但好在从目前的证据来看，你只是有诈骗的企图，没有实际获利，罪名不会很重。”

“你慢慢品尝。”祁雪纯得抓紧时间。

“现在还是吞吞吐吐的时候吗？”白唐挑眉，“不管欧老对你说了什么，你都要说出来，有些不起眼的细节也许就能帮我们破案。”

“没错，”他淡然耸肩，“但我也很少见，父母保护她，像保护一个珍稀动物。”

他浑身一怔，猛地从魔怔中清醒过来，撤回了手。

“喂……”程申儿还有话没说完。

众人安静

祁雪纯将纤细的右手伸了过去。

“结果是理所当然的，感冒冲剂大卖，说不定你还吃过呢。”慕菁从手机里搜出一张图片。

“程木樱的公司，你应该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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