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祁雪纯的电话响了。
“抱歉,女士,我们只卖最新鲜的,昨天虽然有剩下的,但都已经废弃了。”服务生耐心解释。
司俊风冷笑:“你想要什么?”
“为什么不?”他反问。
腾一想了想,“没有。”
“司俊风,你要跟我离婚吗?”她问。
“我已经查到他的资料了,”她说道:“他表面上是个生意人,其实是M国某个国际地下组织派来的,司俊风所在的组织已经将生意渗透到M国,他们在生意上竞争不占便宜,便派章非云过来将司俊风调查清楚,借助警方的手替他们摘除对手。”
片刻,服务员送菜过来,有一份果酱夹心松饼,是她们没点的。
傅延自己也沉默。
“你拿着,你就会成为他们的目标。”他担心的,是她的安全。
“啊!”
一间逼仄的佣人房间,地板上留着一滩血迹。
祁雪纯偏过头去,冲他一笑:“你别担心了,我不可能配合路医生的新治疗办法,他说的那个我想想都很疼。”
“见一面恐怕也不能定下什么。”她嫌弃妈妈太着急。
但接到她的电话的那一瞬间,他有一种全世界都亮了的感觉。
“当然有区别,我受伤的胳膊能抬起了,偶尔碰到也不会有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