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女人，该不会就是司俊风太太吧？

“顺路？”

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，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，是没法诉说的。

司俊风给她解释：“姨奶奶早年和她丈夫下了南洋，富甲一方，她最疼爱我二姑妈。”

她在附近茶室里定了一个包间，点了上好的龙井，还让店员点香，摆上果盘。

宋总眼露迷惘，“……我不记得见到他看过……我确定他不会看，我想起来了，他曾经说过自己看不懂医药方面的书……”

祁雪纯微愣。

“你舍得吗，”同学回答，“很多都是你送给杜明的礼物，他用一只密码箱装起来的。”

祁雪纯微愣，按道理莫小沫应该是在她家。

浴室里的水声立即传出来。

她直奔公司保安室，要到了秘书室内外区域的监控录像。

祁雪纯走进，对莫子楠亮出自己的工作证，“我是负责莫小沫之前那桩案子的警察，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？”

祁雪纯收回之前的后悔，因为司云不管从哪方面，都符合她的想象。

祁雪纯微愣，她以为妈妈会全程陪着她呢。

“白队，我是个警察。”她目光坚定。

就拿之前司俊风带着人去祁家迎亲来说吧，当时程申儿穿的是中式礼服，用盖头蒙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