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:……
她直面过很多坏人,但鲜少亲眼瞧见有人进屋偷东西,心里不禁有点紧张。
两次。
联想到程奕鸣让严妍拆的那个盒子里也是钻戒,她忽然明白了一件事。
他低喘一声,将脑袋搁在了她的肩头。
阳光下,爸爸手里提着的钓竿好亮眼,也好眼熟。
严妍微愣,他竟然用这个做赌注!
严妍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:“你能坐起来说话吗。”
不过他开始嫌弃她就好,嫌弃嫌弃着,就不会再搭理她了。
门锁响起的时候,严妍紧急躲到了酒柜后面。
服务员查看了一下,“订包厢的是一位女士,姓白。”
“媛儿?”
她凑近一看,果然是程木樱,只是程木樱半躺在沙发上,已经睡着了。
“于翎飞,这是什么意思?”一直没出声的程子同开口了。
“……妈,您真能开脑洞,白雨太太那不就是客气吗!”
“程奕鸣有什么不好?”符媛儿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