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前靠右的长椅上，燃烧着一点火星，昏暗的灯光里，坐在长椅上的人是程奕鸣。病床被摇了上来，季森卓半躺着，虚弱的俊脸上冲她挤出一丝笑意。

“我怕你想不到办法，赖在这里不走了。”他仍然讥嘲不改。秘书蹙眉眸中透着不屑，不过就是碰了一下，她至于这么柔弱？

“是小姐姐！”子吟一口咬定，“她说要把底价告诉季森卓，是为了让你赢，她是个骗子！”刚才的号码再打过去，一定不是子卿能接着的了。

说着，她已经主动挽上了于翎飞的胳膊。“于律师什么时候有时间，请来我公司一趟。”

不管是子吟，还是程子同，在她看来都越来越像一个可怕的谜团。一个人如果一直坚守某一件事，丝毫不动摇，就不会产生怀疑。

“问出结果了？”他问。符妈妈明白她的意思，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看她，无奈的转身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