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看着被陆薄言放在最上面的贴身衣服,脸一瞬间红得胜过罂粟花,别开视线:“可,可以……”
他眯了眯眼,终于表达出不满:“看到别人送我的生日礼物,你就是这种表示?”
跑步机很快就安装起来,苏亦承试了一下,用起来没什么问题,他拍了拍机器:“好了。”回过身去,才发现洛小夕在一旁托着双颊看着他,双眸里是毫不掩饰的着迷。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
透明的玻璃窗外,金色的残阳散发出耀眼的余晖,阳光不像正午那样是一大片,而是一缕一缕的,投射过来在窗前铺了一层很浅的会跳动的金色,照得旁边的书架木色更深。
“不用,我找到她了。”
她突然扬起手打下去,“啪”的一声,清脆的巴掌声彻底惊醒了她。
陆薄言看了看医生手上的托盘:“我来。”
苏简安蓦地清醒过来,推了推陆薄言,却推不开,陆薄言按着她深深的吻了几下,才终于松开她的唇,也是这个时候,车厢门被从外面打开了,管理员阿姨目光毒辣的望着他们,不知道在埋怨他们什么。
苏简安一向抗拒医院,听说要在这里住半个月就不想动了,陆薄言又说:“我会陪着你。”
婚礼?
一个人,倚靠着冰凉的墓碑,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。
陆薄言似乎看穿了苏简安在想什么,摸了摸她的头:“你只需要点头等着当新娘就好。其他的都交给我。当然,该配合的,你还是需要配合一下。”
她偶尔会有轻微的起床气,今天突然发作了,怎么也不愿意接电话,就使劲推抱着她的苏亦承。
可闲下来时,她也不好过,也会对着招待所白茫茫的墙壁胡思乱想。
“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,怎么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