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这才意识到他的毛手毛脚，一把将手抽出，“爱管不管，我可以找颜启颜总。”闻言，程子同眸光微闪。

不过，见程子同身边的女孩一脸惊讶，他觉得还是“解释一下”比较好。符媛儿答应了一声，不过，程子同是不是显得太过冷静了。

嗯，他的愿望实现了。这一刻，符媛儿忽然特别能理解他，他是不是从子吟的身上，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？

程木樱也撇嘴，本来她想秘密的查，如果查出什么，她就有了跟程子同谈条件的筹码。符媛儿将程子同竞标失败的事情说了，当然，她省略了她用“底价”跟他谈判的事情。

……能点头吗？程子同勾起唇角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愿意为了我牺牲自己？”

“你别怪我，我也是迫不得已。”她说。“你自己找吧。”进了公寓后，他丢下这么一句话，便往厨房走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