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水里泡这么久，身体不发胀，皮肤也会撑开！”她将清洁员拿来的螺丝刀抓在手里，刷刷几下就将门锁卸下了大半，看得两个清洁员目瞪口呆。

严妍觉得可以问一些问题了，“朵朵，李婶去哪里了？”严父严母和符媛儿对视一眼，无言以对。

出了楼道，程奕鸣追上来了，他抓了一把严妍的手，“在这里等我，我开车过来。”严妍收敛神色，看他一本正经，她都不好意思笑了。

祁雪纯继续小声说道：“我走出这里之后，你从窗户爬出去，悄悄上我的车。”忽然，他的眼角一闪。

原本安静的清晨，渐渐变得火热，终究是纠缠了两回他才停歇。“他也是在警告你，”祁雪纯继续说道，“让你因为害怕，不敢再管程家的事。”

严妍陷入沉默，对此她一点头绪也没有。途中因脚步太快，差点摔一跤，等她进了浴室，还能听到他的笑声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