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的目光逐渐空洞，“我以前以为自己知道他的秘密，但现在，我也不知道他是谁……”

祁雪纯看到的，是他冷静的双眸。

但云楼是出了名的面无表情，什么也看不出来。

“疼吗？”她问。

“这和高家没关系，是那个家伙的个人行为！”

祁雪川的态度让她一度很内伤，好几次她拿起电话，想打给妈妈。

祁雪纯要分辩，被韩目棠打断，“如果不是你告诉司俊风，我威胁你，跟你做交换，他会重新把路子找来？”

“我陪着你。”云楼坚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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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小姐肯定不想看到你这样的……”

点好菜之后，祁雪纯小声问他：“我刚才看到服务生有点不耐烦，但他往你的手表瞟了一下，一下子又和颜悦色了。”

她摇摇头，揉着两边太阳穴，“应该没事吧，我……”话没说完却倒在了他怀里。

“别灰心，”祁雪纯鼓励他，“总会有办法的。”

“姐……”高泽双眸担忧的看着高薇。

终于，司俊风放下了杯子，抬起目光朝她看来。

等他离开后，医生才对祁雪纯说道：“他嘴角流血是因为牙齿把口腔内壁磕破了，但鼻子流血，我认为没那么简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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