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东西，就是罪证！”

季森卓笑了笑：“你是不是废物，你自己最清楚，难道会因为我而改变？”

符媛儿挺犯难的，本来不想隐瞒他，但告诉他实话只有一个结果，他不可能让她继续查。

现在的穆司神就跟掉进了冰窟窿里一样，他的身体快冻僵了。

但这件事真的问一问。

“大小姐！”

“妈……”符媛儿听到这里，不禁心如刀绞，才知自己一直在误会妈妈。

于翎飞气得无语，片刻才说道：“你跟我争来争去，不就是为了程子同？是不是非得程子同亲口告诉你，他不再喜欢你，你才会死心？”

她没有再喊，而是站在浴室外的窗户边等待。

那段日子，还是流浪在外的时候……

她还记得他当时的眼神，心痛之中带着怜惜，还有满满的温柔，那都是他的歉意。抱歉因为这件事让她感到困扰。

“杀人要诛心啊，子吟。”她语重心长的说道。

符媛儿点点头。

“那是当然，我觉得咱们俩组成一个姐妹侦探团毫无压力。”严妍当仁不让。

符媛儿默默点头，不管她是不是真心，至少她是真的恨于翎飞。

所以，她刚才探头探脑的模样，全都被他看在眼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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