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什么都能忍,但碰上跟她有关的事,忍耐会让他觉得自己很没用。祁雪川也愣了,他立即举起双手发誓:“我没碰,绝对没碰她一根手指头,昨晚她是睡沙发的……”
片刻,祁雪川被两个人推推搡搡的带出来了,灯光下,他红肿的眼眶,破皮的颧骨和流血的嘴角,显得那样的触目惊心。倒是没人追究,司俊风要做检查的事。
女人拼命挣扎,疼得打滚,哀嚎声声声凄惨,像尖刀刮在铁锅上……不必问,她也没问到。
她听许青如说过制服那什么的,许青如还给她看过图片,可也没人穿过工厂制服……“但这都是我们的猜测……”云楼失落的垂眸。
“你们不用担心,我可以介绍你们去别家工作。”司俊风瞥见两人犹豫为难的神色。“我明白,调查组也查到你很多事,你想借这个机会,反证那些事跟自己没关系……”她说得很慢,因为实在很累。
一路上她确定自己的情况更加严重了,人和东西在她眼里都变成了模糊的一团,她只能靠声音,分辩出云楼的位置。“补充协议上有规定,”一个好心人做了科普,“外联部规定和人事部规定有冲突时,以外联部内部规定为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