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稍一蹙眉,答案已脱口而出:“简安?”
苏简安心头一紧,心脏撕|裂般的疼起来,但还是狠下心迈进电梯。
方启泽俨然是有恃无恐的语气,轻飘飘的抓住陆薄言握着刀的手,陆薄言试着挣了两下,却发现越来越用不上力气。
他目光如炬:“连续几天挂点滴,为什么不叫医生换一只手?”
陆薄言满意的勾起唇角,浅浅一笑:“既然是我,那我就更没理由答应你离婚了,是不是?”
告诉他这一个星期以来,被想念折磨的不止他一个人。
跟让陆薄言冒着被调查这么大的风险,以及让他输掉一切比起来,她转身离开,似乎算不上什么。
他一度想拆了那家医院,又怎么会愿意在那里养病?
她怕的是,韩若曦为爱疯魔,丧失了理智。
江少恺教过苏简安防身术,她轻易就挡开了男人的咸猪手,“我已经报警了,你们还不走,就等着被送去戒毒所。”
瞬间,苏简安只觉得绝望铺天盖地而来。
回家后,突然感觉浑身火烧般难受,他躺到床上,不知道睡了多久,后来半梦半醒间,总觉得苏简安就在身边。
陆薄言!
缝上了遮光布的窗帘把外头的阳光挡住,偌大的客厅里只开着几盏昏暗的吊灯,长长的沙发,长长的茶几,茶几上白色的粉末像魔鬼,诱’惑着这些年轻人低头去闻,去猛吸。
热得刚刚好,不烫口,吃下去也足够暖身。
洛小夕想起他们在古镇拍的照片,下意识的看向某面白墙,照片墙居然已经做起来了,一张张他们的照片没有规则的挂在墙上,用的是原木色的简约相框,和客厅的装修风格呼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