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追上去,却见妈妈已经迎上了子吟。
她心头啧啧,他对子吟还挺关心的,挑选保姆这件事不但亲自出马,还带着“太太”一起。
她只能先护肤,想着等会儿跟美容顾问套个近乎。
最起码三天,她吃不下任何东西了。
符媛儿是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让程子同难堪的。
说完,他抓起她正在输液的手,捻着一团药棉往她手上扎针的地方一按,再一抽,输液的针头就这样被他干脆利落的拔了出来。
如此联想起来,不禁让人觉得恶心。
市区里打个来回,今天还来得及把手续办好。
“没什么,就是喝多了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符媛儿告诉她。
符媛儿挑眉:“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”
所以,她对符媛儿保证,“你放心,我不会再那样了。”
“你答应的,不会让我妈照顾子吟,但我妈已经跟着子吟住进程家了。”她说起这个,就想到妈妈对她的态度,眼眶不由地湿润。
“什么时候,她在你那儿,我也能放心呢?”符妈妈反问一句,接着挂断了电话。
符媛儿闭了一下眼睛,她感觉心口像被人狠狠的揍了一拳,这种痛,又闷又深,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。
直到她的身影消失,他的目光也没有从病房门口移开,只是嘴角的笑容一点点消失。
“你怎么了,子吟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