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记忆一下子被拉回去,那个时候她和陆薄言互相误会,陆薄言以为她喜欢江少恺,她以为陆薄言厌倦她了。
记者改变目标涌向陆薄言,他沉着脸一言不发,保镖替他劈开一条路护着他走进警局,不知道哪个记者一急之下抛出重磅问题:
“哈,这样的人有自知之明离开陆薄言也好。陆先生是我们若曦的,哼哼!”
“不过”她笑眯眯的看着陆薄言,“我确实想过在你的婚礼上捣乱的!”
“有两个疑点。”闫队说,“第一:苏媛媛和简安的关系一直都很僵硬,遇到事情她向简安求救的可能性不大。但是简安心软,不会见死不救,苏媛媛利用了这一点。也就是说苏媛媛叫简安过去,不是要简安救她,而是别有目的。
这家餐厅,她和苏亦承一度常来。他们总是坐在视野最好的位置,聊一些无关紧要的琐碎小事,事后回想起来觉得真是无聊,却又很甜蜜。
吃了多久她就说了多久,撑得食物都堵到喉咙口了,病床上的老洛和周女士还是没有任何反应。
陆薄言越来越用力,不管是双唇,还是双手。
茶水间里随处可听见员工的议论:“你们相信吗?”
望着前方的高高的马路围护栏,苏简安想就这样撞上去算了,一了百了,不必痛苦,不必把陆薄言推向别人。
“长能耐了啊!”父亲的茶杯狠狠的砸过来,“为了一个已婚的女人,脱下白大褂就能打记者了是吧!在警察局呆久了,忘记自己姓江了是不是!”
“你有没有想过自己?”江少恺问。
他从托盘中拿起洁白的手帕,仔细的擦拭苏简安脸上的酒液。
“你刚才说,少恺告诉你,他和江夫人商量好了?”苏亦承不答反问。
苏简安已经无所谓了,拉了拉陆薄言的手,“我想回家。”
第二天晚上有一场酒会,在城郊的一幢别墅里举行,为杂志的发行预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