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在世的时候,苏亦承就已经能玩转股票了。毕业后,他拿着炒股赚来的钱回国创业,一手打下“承安集团”这座江山,短短几年就成了父亲的苏氏集团最大的竞争对手。
至于媒体说的昨天的宴会是个战场她倒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。
渐渐地,危机意识和自我保护的意识日渐强烈,她变得非常敏感警惕,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像刺猬一样竖起身上额刺,苏媛媛母女算计她,她总能找到方法反击,让她们跳进自己掘的坟墓,让任何人都无从伤害她。
“妈了个爸!谁干的!”
苏简安愣了一下:“他这么不喜欢回这个家?难为他了。”
“起来。”陆薄言不容置喙,“我带你去。”
沉默了片刻,陆薄言伸出手环住苏简安:“你别走。”
她不清楚,但她知道此刻自己的心情就像十岁那年第二次见到陆薄言一样,在心里偷偷的高兴,有人拿出最好的一切来跟交换这一刻她也不会答应,恨不得立刻就扑到他怀里去。
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
“没有什么要对陆薄言说?”江少恺问。
陆薄言的眉蹙得更深,苏简安以为自己猜中了,也更加的紧张,刚说要送他去医院,陆薄言的手突然环住了她的后颈,把她往床上拖。
所以,山顶会所才是国内真真正正的顶级会所,圈子里的人心知肚明。
陆薄言叹了口气:“不是。我只是想告诉你,这个人已经被警方控制,还是你和江少恺帮警方逮捕他的。他现在在牢里,基本生活都不能自理,两个月后他就会从这个世界消失,他再也伤害不到你。
她扑上去,纠缠,用尽技巧去挑|逗,苏亦承却始终冷静得像在和人谈判,没有丝毫反应。
这么想着,苏简安无比安心的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