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，各有优势嘛。”老板娘非常直接。

笑容里的戏谑毫不掩饰，“你不满的话，我也可以先吃你。”

“咣。”忽然，门外响起一个声音。

“我听到他和我爸说话，他想买我爸手里的程家股份。”

祁雪纯也匆忙跟上车，车开的时候，她刻意回望了贾小姐一眼。

“没事吧？”程奕鸣问。

他要是不答应，反而在这些手下面前丢脸了。

“等等。”严妍忽然出声。

“当业主的感觉怎么样？”程奕鸣走到她身边。

“真的没事吗？”严妍抬头看她，关切的眼神让程申儿更加心虚。

“我不知道，他让我自己回家。”

“我爸呢？”程申儿有些气恼。

话罢他揽住严妍肩头，转身就走。
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
严妍明白这个道理，但这些道理有什么用，能让程奕鸣醒过来吗？

“学长，你这么漫无目的的找是不行的，”祁雪纯紧紧抿唇，“你打了严姐的电话了吗？吴瑞安的电话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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