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,是母亲抚养她长大的,“爸爸”似乎只是她对那个家里的某个人的一个称呼而已,就像许奶奶和陈叔王婶一样平常无奇。
“先不要瞎想。”苏亦承回卧室拿了洛小夕的外套出来,“我送你回去,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简安,我不相信你和少恺真的有什么。”苏亦承想了想,试探性的问,“你是不是被逼的?你到底瞒着我们什么?”
陆薄言倒是没事人一样,但苏简安穿着高跟鞋的脚就糟罪了,疼痛难忍,所以看到酒店大门的时候,除了觉得解脱了,她什么都没有记起来。
苏亦承回到病房,苏简安吃力的睁开眼睛看了看他,想说什么,却说不出来。
猛地一打方向盘,轿车拐了个弯,苏简安人也清醒了一半。
“我在家。”苏亦承说,“我去接您?”
陆薄言挂了电话,还是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,苏简安靠过去朝他展开笑颜:“你忘记我做什么的了?”说着,骄傲的扬起线条优雅的下巴,“一只小小的老鼠而已,连给我们刚学尸体解剖的时候练手都不够格好么!”
其实,洛小夕自己也没什么自信。
还是觉得心虚,让小陈下来带着她从地下车库的电梯直接上总裁办公室。
因为畏寒,苏简安很不喜欢冬天,但她喜欢下雪。
猛地偏过头看向床边苏简安面朝着他趴在那儿,双眸紧闭,两排长而浓密的睫毛像振翅欲飞的蝶,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,像泼墨无意间洇成了一朵花。
她喜欢陆薄言这么多年,在陆薄言最困难的时候都没有想过离开,根本没理由在这个时候提出离婚。
陆薄言不答,反而盯着苏简安,“这件事闹了这么久,你今天才关心?发生了什么事?”
苏简安点点头:“芸芸,谢谢你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