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不明白为什么公司的首饰品牌叫‘心妍’是不是?”符媛儿跟着过来了。
那个人三十出头吧,体型很壮,头发只有一寸不到,右耳上方到眉骨处,有一条褐色的长疤。
两张脸同时带着诧异看来,一个年长的约莫五十几岁,另一个年轻一点的,应该就是六叔。
今天一整天两人都有发消息联系,说的都是一些轻松的话题。
“祁家?是C市那个祁家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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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先生,别紧张,”白唐微微一笑,“我只是例行公事。”
“朵朵,你要吃的馄饨实在没有,”李婶端着饭盒匆匆走来,“我不敢走远了,就在附近给你买了一份饺子。”
两人不约而同自嘲一笑,当时他们想的其实一样,都以为对方很快就会回来。
然而,他走进房间,却见床上没人。
住在这里,是身份和地位,甚至人脉的象征。
实际上,因维护到位,这片旧楼到如今反显出淳朴低调的奢华。
尤其这还是一个破旧的老小区,楼道里光线昏暗,更给这些字迹增添了一份可怖的色彩。
“你别去了,”白唐看祁雪纯一眼,“他点名让祁雪纯进去。”
白唐首先来到祁雪纯所在的询问室,严格来说,祁雪纯应该算是证人。